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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h lbah blah

曾經很白目的在印度紅茶加了很多奶精與奶粉試圖製造出濃郁的假象,後來才知道濃郁的本質是香料。

今天煮了印度奶茶,用了三種香料:薑、丁香、肉桂。少了豆蔻。
煮法:一鍋水煮滾,扔進幾片生薑,三顆丁香,一隻肉桂,煮三到五分鐘。加入紅茶,最後是糖與牛奶。

用中文說「薑」一點也沒有風情,但以英文說 ginger(最好像是 The Hours 裡 Nicole Kidman 說的那種英式腔調),便似乎有了魔法,大概是距離感使然。西方人對於 ginger 不像我們對「蔥薑蒜」這般平常態度,也的確不便宜。曾把薑和橘子拿來蒸魚,果然很絕。

看報紙

最近常看台灣新聞,除了泛政治化的新聞(誰說錯話誰要卡位),就是奇觀與災難。難道沒有其他的頭條可以賣錢了嗎?我很無聊,就想到這個:「國土崩壞!全台十大寇」然後呢,每個寇都貼張彩色大照片,再來些小檔案,九二一、砂石車、李登輝什麼什麼都列進去也行,來個未審先判。哇哈哈。當然要以八卦筆法行文。(議題導向的八卦型小報不知道會不會賣?)

另外,今天在衛報看到一個 Archive 單元,從過去的檔案中取出舊報導重新刊登,今天刊出 1921 年愛因斯坦首度在英國授課的當年報導

最低需求

有人說,在倫敦第二年就會喜歡此地。第一年還在緬懷什麼都方便的台北,還在各式令人發噱吐血的 british service 中累積生活點數。但生活回歸基本面之後的確慢慢喜歡倫敦,也許是組成成份使然吧。如果要我列下生活所需的元素,我會說把以下這些留給我就夠了:可以安靜工作的住處、享有主權的廚房、不受電視干擾的權利。

這樣就夠了。這是我期望的台北生活,我知道想要鄰近有公園是太奢侈了。(但想想台北的公園裡走道、人工建築也相當多,如果全是大片草皮、樹木那該多好)

薺菜

早年剛來台奶奶想吃薺菜,就到野外去尋覓,看看台灣有沒有這種江浙一帶的野菜,也還真給她找到。新竹舊鐵道旁有不少薺菜可「挑」,爸爸一輩也都有找薺菜這點本事。(奶奶說「挑薺菜」,不說採,大概是因為它的野菜性格,所以等於是在草叢裡一點一點挑起來吧)。

小學的時候開始知道這薺菜有點來頭,吃薺菜總是特別的事情,心裡有那麼一點崇敬之意。剛巧翻到家裡一本「台灣植物圖鑑」,發現裡面有一株小草也有個「薺」字,叫做「細碎葉米薺」,又剛巧某天在陽台澆花時居然讓我發現盆栽裡一棵雜草就是這迷你薺菜,大小差不多是平常薺菜的十分之一,煞是可愛。我很高興的拔起這大發現給奶奶看,想說蒐集多一點就可以做薺菜餃子。奶奶看著那一棵從盆栽拔下來的小雜草,看了很久,說「這是薺菜沒錯,不過太小了吧,要包一個餃子要有多少你這個小薺菜呀?」

這就是我唯一的挑薺菜經驗,這年頭要吃薺菜去南門市場就有的買。

網路上找到一篇汪曾祺談吃,說道「三月三,薺菜花賽牡丹」。我對薺菜從沒這樣浪漫的情懷,最常是狼吞虎嚥薺菜餛飩,彷彿回味某種不曾存在的鄉愁。

當圖書館不再是圖書館

When is a library not a library? When it’s an ‘idea store’ 倫敦最窮的行政區 Tower Hamlet 在 2002 年用 Idea Store 取代了原來的兩座圖書館,是倫敦第一個社區綜合「非圖書館」。剛巧我之前的住處就在 Idea Store 附近,我常去那裡喝咖啡吃蛋糕看雜誌,因為就在超市旁邊,也因為地理位置很棒,小朋友老朋友中朋友都很愛去,那裡總是有各種不同膚色的老老少少。Idea Store 是由圖書館、租借 DVD、電腦區、Cafe、與小型教室組合的摩登彩色空間,有不少小朋友會去那裡做功課。

今天衛報報導了這則新聞。我想到臺北市立圖書館分館們好像總是在傳統市場樓上(十年前的印象),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一些改變。

對話

「我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勒…」
「沒有啊..」
「你在忙什麼?」
「就忙呀…結果妳去檢查是怎樣?」
「就那樣呀,醫生說是巴金森症,可是我們不太信,要再檢查」
「那怎麼辦?」
「反正現在活的都是多活的」
「啊?」
「五十歲以後都是多活的呀,現代人活的比較久才會得這種病」
「因為以前的人來不及得?」
「對呀!」
「那個演回到未來那個麥可福克斯不是也得?後來好了?」
「沒好,我最近在看他的故事,就是調適一番變成自己的人生哲學囉」
「所以你要發展自己的人生哲學喔?」
「呵呵」

上午與媽媽的對話。從前緊張兮兮嚴肅巴拉的媽媽這幾年變得輕鬆了。應該跟腦子裡疑似少了20%的多巴胺沒有關係吧。

身體

朋友寫的故事裡主角殺了一個人,起先大家都不知道是她殺的,只以為死者失蹤,後來就如何如何之類的。Paul Auster 小說裡也有這樣的情節,我說,The Book of Illusions 我現在想起書名了(感謝我的備用腦 google)。

我好奇的是怎麼處裡死者的身體,身體是有重量有體積的,很麻煩。另外一本小說曾經描述上層階級的少婦如何被流浪樂手吸引又如何自衛時失手殺了對方,裡面最精彩的部份是少婦喚來平日愛慕她的有錢男子幫忙,兩人強壓下心頭慌亂處理屍體又不忘衡量彼此關係的一大段情節,但我又忘記書名甚至作者也想不起來。

夢裡的人們身體是沒有重量也沒有體積的,於是我們容易輕易在夢裡殺人。這解釋真爛。我知道。

亞熱帶島民的北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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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要寫甚麼。大部份的時候我只看朋友的 blog,想知道他們想些什麼,像久久不見打一通長長的電話更新彼此最新資訊,不過是默默的。(也就是說如果時間很少,我幾乎不看現實生活中不認識朋友的 blog)(於是我發現我會常去看我堂姊的 blog,哈哈)(所以我還是亂寫一通吧,像打電話一樣。)

海水到底是什麼顏色,島國人民會比較知道麼?
海鷗真的是飛成轉彎的 3 的樣子,那又如何?
當人遠離了熟知的介面,生活元素以顛倒非常的方式重新排列組合,鹽的味道不會變成糖,但時間流逝。記憶是光睡夢是影,前進或後退都只是一種移動,或者旅程。

冷笑話

在辦事處又等上半個小時有餘,只是為了取件。前一位小小被刁難的黑膚男人在等他的收據時,旁邊三四位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回教男人看起來快要煩的受不了了。他們問偶而閃過窗口那頭的老小姐,老小姐說,你們得再等一下,就閃進辦公室了。我問他們等了多久,其中一位說「十小時」,我嚇一跳,他馬上更正,「喔,一小時」。我說還真久呀,另一位接著說,我們應該來放顆炸彈。他笑笑的。呃,這位老兄真是說出我的心聲,不過這笑話由他說還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