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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h lbah blah

今天吃了什麼

我今天早晨吃了吐司和黑布丁,中午則吃了用辣椒橄欖油醃漬的鯷魚罐頭拌的筆麵,其中加了生蕃茄和核桃與起司,配冰金黃 Carlsberg。晚餐還沒有吃,不過昨天晚餐有燉牛肉,辣辣的。以上三者都是剩菜變大餐。

之所以對自己的三餐全盤托出,是因為我在 msn 上問了朋友「今天你吃什麼?」
對方回,「要從早上開始報告嗎?」我說,好呀。朋友道,不重要吧。我不死心追問「說說看嘛」。半分鐘傳來的訊息是,「不了,我要去睡覺了。」對方睡了,不過我想我還是講講吧。

好吧,我承認這是一個無聊的 close up。不過盍各言爾志的話題撐太久,也該吃飯了吧。呵呵。

高中記憶

我還記得,高中時背著書包在等著很難等的指南六路要回家時,聽到旁邊打扮很頹廢的微胖學姐(制服也能變化出不同風格這檔子事現在怎麼想也覺得妙),正在跟同學說,某天她在她家看到對面居然出現林強站在他家陽台,學姐興奮中又洋洋得意的。我聽到差點沒走上前去要求跟學姐回家守株待強。但當時的我相當內羞害向,默默的就坐公車回家了。不過我知道該學姐住在汐止的迎旭山莊,後來我還曾經想走去迎旭山莊逛逛,我小時的鋼琴老師就住在那裡,不遠。(鋼琴老師曾經在家裡看到一隻這麼大<我奶奶用兩隻食指比出大約三十公分的距離>的老鼠,是鋼琴老師不教我之後多年碰到我奶奶的時候說的)。於是關於青春時期對「林強」這個符碼的記憶,就混雜著頹廢制服微胖學姐,迎旭山莊大陽台,和鋼琴老師家的大老鼠。後來的後來在雜誌上看到張信哲和林強的「同居」採訪,猜測他們是一起租屋住在那裡,想像林強跟張信哲一堆古董家具住在一起,有種莫名其妙的幽默。

人與人交集的點好妙。
很無聊。關於記憶。
少女真是無聊的記憶儲存器。

複製狗

很久沒有開留言,就忘記怎麼開留言。想了一下,原來好簡單。(這樣講很噁心吧,哇哈哈)

友人說要複製他們家的狗,連性格也一樣,不過背上的那塊毛可以長回來。我說,那性格就鐵定不一樣囉。沒毛的正宗狗跟有毛的新宗狗搞不好還鬧出什麼心結,你知道,情緒很難說的。一丁點走岔,岔下去可不得了。

今日頭條

朋友抱怨起台灣新聞。突然煩躁起來。
每個人都背著一台電視,大家都喊重,大家都火大了。

如果我買下一家報社,我可能會在第一天送出一份只有報名的空白報紙。「你想要你今天的頭條是什麼?」也許很多人會跟我一樣,讓那天空白。好去逛公園。第二天我們就來期待更好的頭條。

執狂的歡愉

They don’t do so by criticising the existing world or mainstream institutions and opinions and they do not draw their energy or their legitimation from any kind of opposition. Instead a growing number of people work constructively on an expanding shared space of freely available information, tools, platforms, infrastructures.

Armin Medosch, Dive, Piratology

我很喜歡 Sergey 做的手搖電影放映器(怎麼會有人想把手搖器變成數位但還要用手搖?XD)。一個很無聊的工具如果很像事一回事的去做而且還一板一眼的,就變得很幽默。甚至自身已經成為一種自給自足的歡愉。

到英國之後,我發現最常被問的一個問題是: what’s your project?
什麼?什麼計畫?
一個可能很無聊但如果很嚴肅的去做這無聊的事就會有一種幽默的氣氛的計畫。一種歡愉,一種執狂。發神經的無聊低調幽默。

lo-tech hi-tech

在真正進入工作狀態之前,會有一個時間只能拿來浪費,有的時候是睡覺、發呆,有的時候是看一些無厘頭的消息,寫成 blog,把該浪費的時間浪費掉,就可以工作去。今天的無厘頭一個是 lo-tech,一個是 hi-tech。

Move Mincer是可接電腦的手搖電影播放器。Sergey Teterin 做的,基本上就是手搖控制影像播放速度,還可以往前往後,適合派對放電影或是 VJ 秀使用。根據他的說法,這是一種低科技藝術表演。

另一個算是 hi-tech 吧,eyeBlog。wearable compueter 接上充滿偵測器的墨鏡可以偵測視覺接觸,四目交接時就會開啟錄製裝置,也就是 eyeBlog。有人留言說這是他聽過最蠢的事情。哈哈哈。

“best radio station in london”

他們拿電台當作聲音 實驗的藝術媒介,主旨是在主流電台轟炸之外提供另一種激進選擇。( To provide a radical alternative to the universal formulae of mainstream broadcasting.) Resonance 104.4fm,倫敦只有市中心可以聽到,不過網路上都有串流可聽。

其中有一集主持人帶著薩克斯風和手機在路上行走,吹一段音樂,然後訪問路人,現場直播。還有主持人去大街小巷錄各種聲音,也有文學與音樂結合的節目。沒廣告,所以快倒閉。

這是音樂家、藝術家、評論者一起搞的電台,今天報紙上說幾個受到藝術大戶 Saatchi 青睞的藝術家居然決定把他們的作品從 9.9 鎊開始拍賣,目的是要為 Resonance 募款。雖然電台只是要募一千鎊讓電台可以再繼續一個月,但這些年輕藝術家顯然想以大拋售吸引人群,讓更多人捲入這項搶救藝術電台的運動。評者說,如果大家有點 sense 的話一定會提早去排隊,預計現場將擠進五百人以上。

廣播的廣告太膩人,唱片太貴,抓 mp3 像姜太公釣魚,兩隻耳朵有時只是想要一種逸出現實的音流,而我也許會因為他們做出的這音流去擠擠看拍賣會場。我個人是很喜歡Bermuda Triangle這一集,神經兮兮的鬼聲音。

水與陸地

Modernity’s new man was a landlubber. He charted the oceans but set up camp on “an island, enclosed by nature itself within unalterable limits. It is the land of truth–enchanting name!–surrounded by a wide and stormy ocean, the native home of illusion, where many a fog bank and many a swiftly melting iceberg give the deceptive appearance of further shores, deluding the adventurous seafarer”. There is plenty beyond its shores: madness, fate, the ship of fools.

於是我們撤回海洋,回到移動的狀態與定居者對峙。甚至對峙已然不再存在,移動與水相關,藏在海裡的是洋洋灑灑的未知、瘋狂、與不確定,甚至有一種執狂的歡愉。我們分散,以水分子為掩護,互相連結,以神秘的方式交換流動。

“One thing at least is certain: water and madness have long been linked in the dreams of European man.” He is always haunted by the fear that things might slip back into “the river with its thousand arms, the sea with its thousand roads, to that great uncertainty external to everything.”

Sadie Plant, Zeroes and Ones, p.250

digitalsnapshot

這是一個有趣的迴圈影像經驗。透過機器操控觀影流線與時間,原本單純的逛公園變成一個充滿驚奇的視覺衝浪。這大概不是很新的概念,但這個作品很可愛;至於可愛在哪裡,可能只是在於逛公園的無所事事吧。

因為是迴圈,影像又回到原點,於是可以看很多遍。藉由觀看最平凡的事物我們明白機器與感官之間淺淺的奧秘。